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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系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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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年大伯提着红薯干来我家借钱之后年年都来我妈一招再也不来 

发布时间:2025-09-16 05:51:25

  992年的秋天来得特别早,梧桐叶子刚黄,王大伯就提着一大袋红薯干敲响了张家的门。

  “梅子在家吗?”王大伯站在门口,脸上挂着憨厚的笑容,手里的麻袋沉甸甸的,看起来至少有二十斤重。

  周梅正在厨房里洗菜,准备晚饭。听到敲门声,她擦擦手上的水珠,快步走到门口。透过猫眼一看,是个陌生的老头子,穿着洗得发白的中山装,头发花白,看起来有六十来岁。

  周梅这才想起来,张建国确实有个堂叔住在乡下,以前听丈夫提过几次,说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。她赶紧开门,脸上堆起笑容:“哎呀,大伯,您怎么来了?快进来坐。”

  王大伯是张建国的堂叔,今年已经58岁了,平时住在距离县城三十多里的乡下,很少来城里。周梅心里有些奇怪,这大老远的,是什么事让老人家亲自跑一趟?

  “打扰了,打扰了。”王大伯一边说着客套话,一边四处打量着张家的房子。这是一套两室一厅的老式楼房,虽然不大,但收拾得很干净。客厅里摆着一台14寸的黑白电视机,算是那个年代比较不错的家电了。

  10岁的小强放下手中的铅笔,从沙发上跳起来,乖巧地给王大伯倒了一杯热茶。王大伯接过茶杯,连连点头:“好孩子,好孩子,长得真壮实。”

  “大伯,您这是...”周梅看着那袋红薯干,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。在那个年代,亲戚之间走动,多少都会带点什么,但这一大袋红薯干,分量可不轻。

  “哎,这是今年新晒的,特别甜。”王大伯拍拍麻袋,脸上露出自豪的表情,“我寻思着建国他们在城里买不到这么好的,就带了些来。这红薯是我自己种的,用的是农家肥,没打过农药,吃着放心。”

  周梅心里一暖,乡下亲戚想着他们,这份心意就很难得。“大伯您太客气了,这么远的路,您一个人提着这么重的东西,多累啊。坐坐,等建国下班回来,一起吃个饭。”

  王大伯摆摆手:“不了不了,我还有事要办,不能耽误太久。梅子啊,我今天来,其实是有件事想求你们。”

  王大伯喝了口茶,润润嗓子,脸上的笑容有些勉强:“是这样的,我家老三今年要上高中了,成绩还不错,考上了县一中。可是这学费啊...”

  说着,王大伯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手帕包,小心翼翼地打开。里面是一些零散的纸币,有十块的,五块的,还有一些一块两块的,看起来都是平时省下来的零花钱。

  “我这里只有50块,可是学费要200块钱。”王大伯的声音有些颤抖,“我这个老农民,种了一辈子地,哪有这么多现钱啊。孩子他妈早就去了,就靠我一个人拉扯三个孩子,老大老二都已经成家了,可是也帮不上什么忙。”

  听到这里,周梅的心软了。她想起自己的小强和小花,要是他们考上好学校却因为没钱上不了,那该多可惜啊。

  “我想着,建国在工厂上班,手头应该宽裕些...”王大伯说着,眼圈都有些红了,“我知道这样不好,可是实在没办法了。孩子聪明,不能因为钱的事耽误了前程啊。”

  周梅心里一紧。张建国在纺织厂当挡车工,一个月工资也就300多块,家里还有两个孩子要养,还要给父母寄生活费,日子过得紧巴巴的。可是看着王大伯期待的眼神,想着那个要上高中的孩子,她又不好意思拒绝。

  她回到卧室,从衣柜最里面摸出一个铁盒子,这是她平时省钱的地方。打开盒子,里面整整齐齐地放着一些纸币,这是她平时省下来的钱,本来是准备给小花买冬衣的。

  数了又数,一共220块。这可是她几个月的积蓄啊,每次买菜都要精打细算,能省一分是一分。

  “大伯,您拿着。”周梅把200块钱递给王大伯,手都有些颤抖,“孩子上学要紧,不能耽误。”

  王大伯接过钱,激动得眼泪都快出来了:“梅子,你们真是好人啊,真是菩萨心肠。这钱我记着,等秋收后一定还,一定还。”

  “不急不急,什么时候方便什么时候还。”周梅说着客套话,心里却在盘算着这个月的开支要怎么安排。小花的冬衣得往后推推,自己的那件破棉袄再凑合一年。

  王大伯千恩万谢地准备走,临走时又拍着那袋红薯干说:“梅子,这红薯们慢慢吃,特别香甜。我每天早上四点就起来晒,晒了半个多月才晒好,保证没有坏的。”

  送走王大伯后,周梅看着那袋红薯干,心情复杂。一方面为帮助了别人而感到欣慰,另一方面又为家里的经济状况而发愁。

  周梅把白天的事情详细地说了一遍。张建国听了,也没说什么,只是皱了皱眉头。他是个老实人,觉得亲戚有困难就应该帮忙,可是200块钱对他们家来说也不是小数目。

  “200块不算多,大伯家确实不容易。”张建国一边吃红薯干一边说,“这红薯干真不错,又甜又面,比商店里卖的好多了。”

  小强和小花也很喜欢这红薯干,放学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抓一把塞嘴里。红薯干确实很甜,嚼起来有种特别的香味,比他们平时吃的零食好吃多了。

  “妈妈,这个比糖都甜。”小花一边嚼一边说,“大爷爷真好,给我们带这么多好吃的。”

  周梅看着孩子们开心的样子,心里的那点不快也消散了。毕竟能帮助别人,也是一种福气。

  一个月过去了,王大伯没有音信。两个月过去了,还是没有消息。周梅倒也不着急,想着乡下人可能要等收成好了才能还钱,再说200块钱虽然不少,但也不是什么大数目,不至于为这点钱伤了亲戚之间的和气。

  那袋红薯干很快就被全家人吃完了,小强和小花还有些恋恋不舍,时不时问:“妈妈,大爷爷什么时候再来啊?他还会带红薯干吗?”

  第二年秋天,王大伯又来了。还是那个时间,还是提着一袋红薯干,还是那副憨厚的笑容。

  “梅子啊,我来还钱了。”王大伯一进门就说,看起来比去年精神了不少,脸色红润,走路也很有劲。

  王大伯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,里面装着一叠钱:“这是100块,我现在能拿出来的就这些,剩下的100块,你们再宽限一段时间行吗?实在是今年收成不好,卖粮食的钱还不够还债的。”

  周梅接过钱数了数,确实是100块,都是十块五块的零票。虽然只还了一半,但总比不还强。“行,不急,您慢慢来。”

  王大伯又在客厅里坐了一会儿,和小强小花聊天,给他们讲了些乡下的故事。两个孩子听得津津有味,特别是听说王大伯家养了很多小动物,更是羡慕不已。

  喝了茶,吃了几块红薯干,王大伯突然话锋一转:“梅子啊,我今天来还有个事,有点难以启齿...”

  “是这样的,我家要盖新房子,老房子实在太破了,下雨天到处漏水,实在没法住了。”王大伯说着,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,“可是盖房子需要买材料,砖头水泥什么的,差300块钱。你看...”

  周梅愣住了。刚还了100块,又要借300块,这是什么道理?而且这次要的还更多。

  “大伯,我们家也不宽裕啊。”周梅为难地说,“建国的工资就那么多,家里开支也大。”

  “我知道我知道,我也不想这样。”王大伯连连点头,声音里带着哀求,“可是房子盖到一半,不能停工啊。工人们每天都在等着,材料不到位就得停工。我保证,明年秋天一定把所有的钱都还清,一分不少。”

  王大伯说着,从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:“这是工头写的欠条,您看看,确实需要这些钱买材料。”

  周梅接过纸条看了看,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需要购买砖头水泥的清单,还有一个不认识的人的签名。

  看着王大伯诚恳的样子,想想老人家住破房子确实可怜,周梅最终还是心软了。毕竟是长辈,又是亲戚,不帮忙说不过去。

  “那...那好吧。”周梅咬咬牙,“不过这次真的是最后一次了,我们家也不容易。”

  “谢谢,谢谢!”王大伯激动得眼泪都出来了,“梅子,你们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啊。”

  就这样,王大伯又借走了300块钱。算上之前没还清的100块,一共欠了400块。

  1994年秋天,王大伯第三次来了。这次他带的红薯干更多,足足两大袋,看起来比前两年的分量都要足。

  “大伯,您的房子盖好了吗?”周梅问,心里其实挺好奇的,400块钱在乡下应该能盖个不错的房子了。

  “盖好了盖好了,可气派了。”王大伯笑得合不拢嘴,“三间大瓦房,还有个小院子,比以前的破房子强多了。梅子啊,我这次来是还钱的,还有个小忙想请你们帮。”

  王大伯这次还了200块,说是卖粮食的钱。可是紧接着,他又说家里要买农具,需要500块钱。

  “现在国家提倡科学种田,要用新式农具,产量才能上去。”王大伯说得头头是道,“我看中了一台小型收割机,有了它,以后收庄稼就不用那么辛苦了,而且效率高,能多收不少粮食。”

  周梅虽然心里不情愿,但看着王大伯说得那么认真,也不好拒绝。再说,老人家都快六十了,买台机器减轻劳动强度,也是应该的。

  1995年,王大伯说家里老人生病,需要钱治病,借了400块。 1996年,王大伯说要给二儿子娶媳妇,需要彩礼钱,借了600块。 1997年,王大伯说买种子化肥,准备扩大种植规模,借了300块。 1998年,王大伯说家里的牛死了,需要重新买一头,借了800块。

  每年秋天,王大伯都会准时出现,就像候鸟一样准时。每次都带着红薯干,每次都是还一部分钱,再借更多的钱。而且他的理由总是那么充分,让人没法拒绝。

  到了1998年,他已经欠了张家整整1500块钱。这个数字让周梅心惊肉跳,1500块啊,相当于张建国四个多月的工资!

  张建国开始有意见了:“梅子,这样下去不行啊。大伯年年借钱,咱们成了他的银行了。而且他借得越来越多,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?”

  “我也觉得不对劲。”周梅愁眉苦脸地说,“可是每次看他那副可怜样子,又不好意思拒绝。再说,他毕竟是长辈。”

  “长辈怎么了?长辈就能随便借钱不还?”张建国难得发一次火,“咱们自己的日子都过得紧巴巴的,还要供他花销?”

  周梅也很委屈,她又何尝不知道这样不对?可是王大伯每次来都是那副诚恳的样子,而且每次都会还一部分钱,表示自己不是赖账不还,这让她很难拒绝。

  小强和小花倒是很喜欢王大伯来,因为每次都能吃到香甜的红薯干。而且王大伯很会哄孩子,每次来都会给他们讲故事,还会教他们一些乡下的小知识。

  “妈妈,大爷爷什么时候再来啊?”小花舔着嘴唇问,“他带的红薯干真好吃,比糖都甜。”

  “张家这是怎么了?年年有个老头子来借钱。”住在对门的刘大妈说,“我看了好几年了,每年秋天准来。”

  “听说是建国的叔叔,乡下的。”楼下的王阿姨接话道,“每次都提着个大袋子,也不知道装的什么。”

  “乡下怎么了?乡下人也不能年年借钱不还啊。”刘大妈撇撇嘴,“这样下去张家要被拖垮了。”

  “就是,我看那老头子气色挺好的,不像缺钱的样子。”王阿姨压低声音,“而且每次借完钱就走,从来不留下来吃饭,这不像亲戚的样子。”

  这些话传到周梅耳朵里,让她很不是滋味。邻居们的议论让她感到羞愧,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
  “班上的同学说我们家有个要饭的亲戚,年年来要钱。”小强委屈地说,“我说不是,他们不信,还说看见了。”

  1999年春天,周梅去镇上的集市给小花装。路过一家茶馆时,透过窗户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
  周梅吃了一惊,王大伯不是在乡下种地吗?怎么大白天的在茶馆里喝茶?而且看起来很悠闲的样子,穿着一件崭新的中山装,脚上的皮鞋也是新的。

  她走近一看,更是惊呆了。王大伯坐在茶馆里,面前摆着一副麻将,手里的牌打得正欢。更让人意外的是,他出手很大方,一把就输了几十块钱,脸上却毫不在意,反而还在笑呵呵地和其他人聊天。

  周梅躲在茶馆外面,透过玻璃窗仔细观察。那叠钱至少有三四百块,在那个年代可不是小数目。王大伯把钱随意地放在桌上,看起来一点都不心疼。

  她心里一阵发凉。王大伯不是说家里穷,连孩子学费都拿不出吗?不是说种地辛苦,没有闲钱吗?怎么有这么多钱打麻将?

  周梅没有进去,而是在茶馆外面的小摊上买了些东西,一边挑选一边观察茶馆里的情况。

  两个小时后,王大伯从茶馆里出来,看起来心情不错,应该是赢了不少钱。他的口袋鼓鼓的,显然收获颇丰。

  王大伯走到街边,骑上一辆崭新的自行车。这辆自行车是“永久”牌的,在当时算是很好的品牌,要200多块钱呢。车后座还绑着几个鼓鼓囊囊的袋子,看起来刚从集市上买了不少东西。

  周梅跟在后面,看着王大伯进了一家饭店。透过窗户,她看到王大伯点了三四个菜,还要了一瓶酒,一个人吃得津津有味。那些菜在当时都不便宜,红烧肉要八块钱一盘,糖醋鱼要十二块钱,加上酒,这一餐至少要三十多块钱。

  这哪里像是穷人的样子?周梅想起自己家平时连买二斤肉都要计算半天,而王大伯却在这里大吃大喝,心里别提多气愤了。

  “不会吧?”张建国有些不敢相信,“大伯看起来不像是会撒谎的人啊,而且他每年都还钱,虽然不多,但总是还的。”

  “我亲眼看到的,还能有假?”周梅越想越气,“他在茶馆里打麻将,出手阔绰得很。还有那辆自行车,崭新的,要好几百块钱呢。”

  张建国沉默了一会儿,慢慢消化着这个消息。确实,如果王大伯真的这么穷,哪来的钱买新自行车,哪来的钱在茶馆里潇洒?

  第二天,周梅托在乡下工作的表妹打听王大伯家的情况。这一打听,更是让她气得不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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